太平公主抱着《周易参同契》蹲在大理寺门口,挡住林渊的去路:“本宫要学‘科学盗墓’!”她晃了晃手里的洛阳铲——铲头缠着ph试纸,木柄刻着“探土四法”。
林渊扶额:“公主可知,考古非盗墓,乃‘与古人对话’的科学?”
一、探墓前的化学准备
“首先需辨土色。”林渊取来各地土壤样本,“关中黄土含氧化铁(Fe?o?)呈红色,江南黏土含氧化铝(Al?o?)显青色。”他往土样滴入盐酸(hcl),气泡腾起处:“此乃含碳酸钙(caco?)的墓葬回填土。”
太平公主认真记录:“酸泡土冒泡,墓道跑不了!”
狄仁杰路过时轻笑:“公主这笔记,怕是要让摸金校尉改行学化学。”
二、洛阳铲的力学改良
“传统洛阳铲靠重力入土,”林渊演示改良版——铲柄加装齿轮组,“旋转切入可减少30%阻力。”公主抢过铲子往空地一插,带出的土样中混着陶片:“这是......”
“细泥红陶,西汉典型器物。”林渊用放大镜观察陶片纹路,“轮制痕迹均匀,非盗墓者粗制滥造。”
“所以这是真墓!”公主眼睛发亮,“快教本宫破墓门!”
三、石门后的气体检测
模拟墓室的石门紧闭,林渊取出“验毒银蛋”——蛋壳涂硫化物,放入门缝后变黑:“含硫化氢(h?S),需先通风。”公主挥动手帕:“用本宫的金丝雀!”
“科学需精准。”林渊展开便携式风幕机,“用风扇制造空气对流,配合活性炭(c)吸附毒气,比鸟雀更可靠。”
门开后,公主捏着鼻子:“比西市臭豆腐还难闻!”
“此乃尸碱(c?h??N?)气味,”林渊洒下熟石灰(ca(oh)?),“碱性中和后可进入。”
四、文物保护的科学法则
墓室中,公主刚要触碰漆器,被林渊用竹夹拦住:“漆器含漆酚(c??h??o?),油脂指纹会致氧化。”他递过棉手套:“需用‘非接触式’测量。”
“那怎么取文物?”
“用‘气凝胶’包裹。”林渊展示透明凝胶,“此乃二氧化硅(Sio?)制品,轻如云雾,强如金石。”公主看着漆器被安全取出,忽然叹气:“早知道这么麻烦,当初就该让胡商自己挖。”
五、考古报告的科学撰写
三日后,公主的《丙巳坊汉墓科考录》震惊朝堂。她用“层位学”画出墓葬剖面图,以“碳十四测年法”(虽然唐代无此技术,但林渊教她用树木年轮比对)推断年代,甚至在结语中写道:盗墓者毁其形,科学者存其神。
武则天翻阅报告时轻笑:“我朝公主,竟能把‘摸金’写成《考工记》。”
林渊趁机进言:“陛下,可设‘皇家考古署’,以科学之法保护先人遗产,免落玄甲会之手。”
“准奏。”武则天合上报告,“就命太平公主兼领署长——前提是,她不再把洛阳铲带进金銮殿。”
尾声:月光下的科学盗墓
某日深夜,林渊路过太液池,见公主蹲在假山上用洛阳铲戳石头。“林卿快看!”她举起铲头,月光下可见石缝间的铜锈,“此乃隋代宫墙基址,用的是‘三合土’(石灰+黏土+细沙)!”
“公主好兴致。”林渊哭笑不得,“不过这假山是朕命人新修的......”
“科学面前,不分新旧!”公主拍着土站起身,发间还沾着草屑,“明日本宫要测测含元殿的地砖,看比胡商的琉璃砖多几分‘科学’!”
长安的月光洒在她肩头,洛阳铲的木柄上,不知何时刻上了“科学考古,敬古惜今”八个小字。林渊忽然想起现代的考古纪录片,或许千年前的这位公主,真的能让“科学”二字,在盛唐的土地上,开出不一样的花。
(第二十四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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