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陨池的粼粼波光里,沈清辞与萧承煜(沈清辞)的倒影交叠晃动,像两尾被困在月光里的鱼。假山后的阴影突然扭曲,江砚之死死咬住手背,齿间渗出的血珠滴落在琵琶弦上,将原本暗红的"辞"字染得更艳。他望着沈清辞被风吹起的鬓发,瞳孔里的猩红几乎要将眼白吞噬——那本该只属于他的温柔笑意,此刻竟落在另一个人的身上。
"该醒醒了,我的小姐。"江砚之的呢喃混着夜风,手中琉璃瓶倾斜,深紫色粉末如烟雾般融入池水。沈清辞的玉佩突然剧烈震颤,可还未等她反应,一阵眩晕袭来,眼前的星陨池化作万千曼陀罗花瓣。昏迷前,她听见萧承煜(沈清辞)焦急的呼喊,还有江砚之近乎痴狂的笑声:"终于等到这一天了......"
城郊的废弃道观在晨雾中若隐若现,飞檐上的铜铃无风自动,发出诡异的呜咽。沈清辞的睫毛颤动着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是满墙狰狞的朱砂字——"辞为吾妻"重复了千百遍,有些字迹深深嵌入砖墙,仿佛书写者恨不得将灵魂也刻进去。她想要起身,却发现手腕被琵琶弦缠住,琴弦上还残留着江砚之的体温。
"你终于醒了。"熟悉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。江砚之缓步走出,绯色衣袍沾满泥污,发间的琵琶弦却打理得一丝不苟,每根弦上都系着她曾经用过的物件:褪色的帕子、断成两截的步摇、甚至是半片掉落的指甲。他蹲下身,指尖轻轻抚过沈清辞的眉眼,"他们都说我疯了,可只有我知道,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。"
沈清辞偏头避开那只手,目光扫过道观角落。那里整整齐齐摆放着三百六十五幅画像,从各个角度描绘着她的模样。有些画像上,她穿着嫁衣;有些则被锁链束缚,唯一不变的,是每幅画的落款处,都刻着扭曲的"砚之绘"。"江砚之,你这是何苦。"她强压下心头的恐惧,声音里带着萧承煜特有的冷静,"巫教的阴谋,你不过是枚棋子。"
江砚之突然大笑起来,笑声震得梁间积灰簌簌落下。他扯开衣襟,心口的曼陀罗纹身此刻爬满青筋,宛如活物般蠕动:"棋子?我是这世上最爱你的人!"他猛地将沈清辞拽入怀中,发间的琵琶弦勒住她的脖颈,"你看,我为你建了真正的星空——"话音未落,道观穹顶突然亮起,无数萤火虫从壁画中飞出,翅膀上的荧光拼凑成诡异的星图。
与此同时,侯府内的萧承煜(沈清辞)突然捂住胸口。腕间星纹如烙铁般灼烧,玉佩表面浮现出沈清辞惊恐的面容。"不好!"他(她)打翻案上的星图,抓起佩剑冲出房门。当指尖触到门框的瞬间,星纹指引着他(她)转向城郊方向——那里,有股熟悉又令人作呕的气息,正是江砚之身上混合着血腥味与曼陀罗香的味道。
废弃道观的台阶上,萧承煜(沈清辞)的靴底碾碎了曼陀罗花瓣。他(她)望着紧闭的殿门,瞳孔骤缩——门板上刻满西域咒文,每道纹路都与沈清辞母亲帛书上的记载吻合。推开门的刹那,无数暗箭破空而来,他(她)挥剑格挡,却见箭矢落地后竟化作细小的曼陀罗花,花茎迅速缠绕成囚笼。
"想要救她?"江砚之的声音从上方传来。萧承煜(沈清辞)抬头,只见穹顶垂下无数琵琶弦,沈清辞被吊在中央,发间的北斗七星发簪不知何时到了江砚之手中。"那就来闯闯我的星阵吧。"江砚之癫狂地笑着,将发簪刺入掌心,鲜血滴落在地面的星图上,整个道观开始剧烈震动,墙壁上的画像纷纷化作厉鬼模样,发出刺耳的尖啸。
萧承煜(沈清辞)握紧佩剑,腕间星纹与玉佩共鸣出耀眼的光芒。他(她)突然想起沈清辞说过的话:"星盘既是观天的眼,也是降魔的刃。"此刻,这股力量或许就是唯一的希望。而在囚笼中的沈清辞,望着萧承煜(沈清辞)坚定的眼神,悄悄握紧了藏在袖中的半块星纹玉佩——那是方才与江砚之纠缠时,从他怀中扯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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